心脏早搏是怎么回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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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3/31 16:44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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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爱极了陆少春。这份隐秘却绵长的爱,让她甘愿抛弃所有,跨越时空为他而来。

而这段惊世骇俗的暗恋,还要从一本名为《陆家少帅:别宠我》的网络小说开始说起。

1.

闵初雪的新婚之夜,格外与众不同。

民国七年九月,一个算不上大吉的日子,她换上时装店里成品的喜服,嫁给了陆家长子陆少春。

没有父母祝福,没有亲友喝彩。更残忍的是,秋夜寂寥,蝉声呜咽,喜娘和奴仆都已经疲惫打起了瞌睡,新郎官却迟迟不见踪影。

闵春雪了然地端坐在松软的大床上,一句抱怨也无。

而她之所以如此,并非因为大度,也非是不爱新郎官。

恰恰相反,她爱极了陆少春。这份隐秘却绵长的爱,让她甘愿抛弃所有,跨越时空为他而来。

而这段惊世骇俗的暗恋,还要从一本名为《陆家少帅:别宠我》的网络小说开始说起。

《陆家少帅:别宠我》以民国被背景,讲述陆家二少陆文远与女主秦宝瑜在乱世中跌宕缠绵的爱情故事。

大概每一段美好的爱情,都要有炮灰来衬托才算完美。身为男二号的陆少春,就是故事里妥妥的悲情工具人。

陆家作为北方大族,在政军两界颇有一番地位。陆少春虽为长子,却非嫡出,多年来一直被弟弟文远压了一头。

府中地位、军队实权、外界风评…这些他都可以不在乎。陆少春安心做个闲散文人,在弟弟麾下挂职,唯他马首是瞻。

多年来,他心中唯一记挂、想要为之努力一搏的,大概就只有秦家嫡女秦宝瑜了。

这秦宝瑜啊,不仅家境殷实,相貌美艳,更是饱读诗书,气质卓绝,也难怪会入了陆少春的眼。

他殷勤追求,缠绵的情诗写了一篇又一篇,以为这样便可以打动美人的芳心。却不想到头来,秦宝瑜嫁给了陆文远。

一夕之间,心上人变成了亲弟媳,陆少春的悲剧由此拉开了序幕。

陆文远贵人事忙,难免冷落了秦宝瑜。陆少春甘愿做起免费的备胎,随叫随到,捧之纵之。

可惜啊,人心隔肚皮。美人的笑,是最尖锐的刀,直戳进痴心人的胸膛。

饶是陆少春不争不抢,却因为身份特殊,依然被陆文远视为眼中钉,肉中刺,不惜利用妻子安排了一出美人计,将陆少春活活烧死在房中。

读到结局的时候,闵初雪窝在被窝里,难受得哭了出来。

她心疼又生气,低低地骂道,“陆少春,你是傻子吗?让人当猴耍!”

周身都裹挟在黑幕里,只有手机发出一点荧荧的光,照在闵初雪脸上。

她像做梦一般呓语,“陆少春,如果可以,真想保护你啊…”

你相信吗?有人会跟一本小说较真,对虚拟世界里的人动真心?

都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,很多看起来没有道理的事情,就这样千真万确的发生了。

而闵初雪,就在睡梦之中误闯进了神秘的时空隧道,又精准地落在陆少春身边,成了他明媒正娶的少奶奶。

“吱呀…”怔愣间,新房的门被打开,陆少春醉醺醺地走进来,粗鲁地推倒闵初雪。

“哼…”男人的鼻息近在咫尺,滚烫烫的,算不上好闻。

“宝儿,宝儿…”陆少春认错了人,一反平日温和,动作并不温柔。

“陆少春…你…”闵初雪没有谈过恋爱,头一次这样近距离接触异性,瞬间便涨红了脸。

她颤抖着身体,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向上看去——

男人表情痴缠,眼底却漆黑如墨,眼睫间隐隐露出一丝痛苦。

他认错了人!

这个认知足以让闵初雪清醒。她手中用力一推,身体灵活地翻滚两圈,落入鸳鸯被中,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。

“陆少春,”她尽可能压下内心汹涌的情绪,低声唤他,“少春,我可以这样叫你吗…”

分明是花好月圆的时刻,可她却坦然地承认,“我知道你不爱我,但是没关系的…”

闵初雪仰起头,眼中有星光点点,“我会守护你,让你去追求你所爱的…”

哪怕,你心里一直记挂着别的女人。

“因为,我是为你而来的。”

2.

闵初雪的到来,并未给陆家大院带来多大变化。

大房的存在感向来都是极低的,闵初雪出身一般,自然得不到老夫人的重视。

抛开这些不说,单论闵初雪的相貌,也算不上美人,顶多是小家碧玉,楚楚可爱罢了。站在明艳动人的秦宝瑜身边,更显得稚气未脱,像个还在读书的女学生。

至于陆少春对秦宝瑜的那份痴心,闵初雪一早就知道。她说服自己,不要生出妄想来,只要能陪在他身边就好。

可是…她真是没想到,自家先生每日里对她淡淡的,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,面对秦宝瑜时却像换了一个人,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。

看到他们并排站在一起,看孤雁南飞,眼神交接时火花四溅…闵初雪攥紧手心里的书信,悄然离开了。

“少奶奶,”丫鬟萍儿忿忿说道,“您这么好,少爷怎么就是看不到,被二房那个狐媚子迷了眼!”

“萍儿!”闵初雪厉声打断,“你不能这么说…”

只要是陆少春喜欢的,那一定是最好的。闵初雪收敛神色,忽的想起什么,忙问萍儿道,“过几日就是中秋了,少春喜欢吃月饼吗,我想给他做。”

“少奶奶…”萍儿心疼主子,皱眉劝道,“您何苦如此呢?这些日子以来,您伺候大少爷还不够尽心吗?做饭洗衣,叠被铺床,这些不该由您来做啊!”

“没关系…”闵初雪抿唇,再抬眼的时候,小鹿一样的眸子里又泛起潋滟波光,俏皮地笑道,“我给他做了,哪怕他只看上一眼,我心也是满足的。”

秋光飞逝把人抛,无可奈何花落去。一转眼,西厢外的桂花落了满地,圆月挂上梢头,此夜尽诉相思。

今晨起床,闵初雪一如既往做了饭食,亲自端给陆少春。

彼时,陆少春也刚收拾完,穿着月白长衫,坐在窗前翻看一本古籍。

“少春,”闵初雪缓缓走近,将饭食搁在小案上,有些怯意地问他,“你今晚…有空吗?我想做些吃食,请你…”

“不必了,”男人冷着嗓子打断,轻咳了几声才道,“今晚约了人,不回来了。”

“哦…”闵初雪知道他约了谁,当下也不戳破,复又低声说道,“那我留几个月饼,等你回来尝尝。”

陆少春没有回应,草草吃了几口就出去了,一句关心和祝福都没有留下。

闵初雪嘴里嚼着黄瓜丝,笑自己未免太过入戏。

早就知道得不到他的心了啊,为什么还要难过呢?

是夜,闵初雪拉着丫鬟和仆人们组了一个牌局,热热闹闹地过了个中秋节。

她做饭手艺极佳,经她手包的月饼,不仅形状各异,馅儿也是千奇百怪。咬一口下去,就像在拆盲盒,每一个都是惊喜。

而她将最得意的作品留着,只等陆少春亲手来拆封。

“好了好了,夫人累了,你们也都散了吧!”

时钟滴滴答答,已经快过十点了。见闵初雪困意上来,下人们自觉请安离开,路上还不忘夸赞闵初雪,“大少奶奶真是心善。”

这时,恰巧陆少春回来了,身后跟着浓妆艳抹的秦宝瑜。

秦宝瑜生得美,打扮新潮又洋气。今夜丈夫不在,她不甘寂寞求了陆少春来陪她,本就有意与闵初雪一较高下。

陆少春带她去逛灯会,一路上贴心地为她遮挡人群,俨然一副忠犬模样,这让秦宝瑜的虚荣心大为满足。

可这些多嘴的下人,把她一夜的好心情都破坏了。

秦宝瑜嘟起红唇,娇娇地拧着陆少春的胳膊,“少春,都怪我,忘了你已经娶妻,还约你出去了。”她担忧地问道,“初雪妹妹不会生气吧?”

“她?”陆少春凝眉,仿佛想不起这个人来,顿了顿才说,“她做了月饼,我带你尝尝。”

“好啊…”秦宝瑜乖巧随在其后,内心隐隐得意。

而这厢,闵初雪命人搬了一把躺椅出来,披着毯子躺在外厅,悠悠晒着月光。

女子年幼,皮肤粼粼泛着水光,眼眶挂着困倦的粉红,素手抚唇打着呵欠。

陆少春进来的时候,自己的小夫人经不住困意,脑袋轻点在臂弯里,柔弱得不堪一击。

他眼中闪过一瞬细微的心疼,很快又被压下去,抿唇咳了一声。

“少春,你回来了?”闵初雪被惊醒,看到男人回来了,雀跃得像只雏燕,飞身到他身边,献宝似的递上两枚小巧的月饼,晏晏笑道,“你快尝尝,我特意给你留的呢!”

男人指尖微凉,与闵初雪短暂相触,抓起一枚月饼,转身对秦宝瑜说,“宝儿,你饿了吧,快尝尝!”

闵初雪这才注意到他身后,绛红色的斗篷下,藏着如玉的美人。

哼…闵初雪失望地跺了跺脚,内心暗骂陆少春不知好歹。

3.

闵初雪其人,心性耿直单纯,凭着一腔热情穿越异世,既来之则安之。

而她这般不设防的小女孩情态,看在秦宝瑜眼里,却成了故作娇柔,勾引男人的做派。

秦宝瑜二十岁出头,已然享尽了富贵荣华。陆文远事业心极强,鲜少在家陪她。从前那种众星捧月的感觉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已为人妇的规矩和约束。

这种生活,她不喜欢。

唯一能抓住的,就是来自陆少春的那点喜欢,披着禁忌的外衣,令她止不住心魂跌宕。

可偏偏,半路杀出个闵初雪来。乳臭未干的小丫头,硬生生在府里生了根,挤占了原本属于她的生存空间。

秦宝瑜不由得怨恨起来,即便闵初雪是无辜的,她也不会甘心放过。

不都说闵初雪心善吗?她倒要看看,闵初雪温柔面皮下,究竟藏了什么歪心思呢?

这天,闵初雪应二房邀约,一同去祠堂为老太太祈福。

她特意换上素净的粗麻旗袍,头发柔顺的披下来,勾勒出圆润的面颊。

祠堂里香火味极重,闵初雪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

“妹妹,”秦宝瑜跪在蒲团上,假意关心道,“妹妹头一次来,不习惯也是有的。”她掏出一串菩提,“来,这个给你。咱们只要心诚,老祖宗都会知道的。”

“哦,好。”闵初雪有样学样地跪下来,拨动着手串,嘴里念念有词——

“祖宗保佑,陆少春一生平安,前途顺遂。”

“哗啦…!”闵初雪正阖目祈祷,手中菩提突然断开,不受控制地滚落了一地。

而与此同时,老太太在仆人搀扶下迈进祠堂,正好看见了这一幕。

她大惊失色,颤巍巍伸出手,指着闵初雪说道,“谁准你动那个…你!”

“哎呀,”一旁的秦宝瑜站起身来,扶着老夫人,不可思议地说道,“初雪妹妹,这手串是妈妈的定情信物,你从哪里得来的,怎么给弄坏了呢?”

“我…”闵初雪嘴笨,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僵在地上,不知如何应对。

所幸,最后老太太命人将珠子找到了,送出府外修补。

而闵初雪这个倒霉蛋,则被罚跪在祠堂外。

老太太吩咐,“跪在这里好生忏悔,不许给她吃饭!”

“唉…”天色已晚,晚秋的风带来寒意,吹皱了女子的鼻尖。

闵初雪忍不住瑟缩,膝盖下面又疼又麻,滋味着实不好受。

她忍不住委屈,瞥见四下无人,小手偷偷抹起了眼泪。

“呜呜呜,早知道这样,我就不来了…好想回家啊…”

可考验不仅于此。在古早的爱情戏里,逢下跪必有雨,这是一条约定俗成的规矩。

方才还干净清澈的天空,突然划过一道惊雷。只听得“轰隆”一声响,大雨说下就下,闵初雪猝不及防被淋了个彻彻底底。

她感觉到冷,周身陷入水中,寒意从身下袭来,头发贴在脸上,簌簌的落下水花。

好晕啊…

小姑娘生生扛了一阵子,便觉头疼欲裂,身体脱离了控制,径直向前倒去。

很疼,又很冷。可在这无边的痛苦里,有一抹温暖向她靠近,带着清凉的薄荷香味,将她抱入怀中。

“少春…”小姑娘意识不清,只喃喃地唤着那个名字,然后便彻底晕了过去。

密实的雨幕里,树叶都垂下了头。黑暗中,没有人看见,少女纤薄的身躯被包裹住,渐渐消失不见。

而那个高大落拓的背影,迈着决绝坚定的步伐,每一步都踏的坚实。

明明是那么落寞,却又异常坚韧,让人忍不住为之心颤。

他低头,在女孩唇上落下一吻,用谁也听不见的声音承诺——

“等我。”

4.

“啊…”闵初雪醒来的时候,头顶照着一束强光,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。

“少奶奶,你醒了?”丫鬟萍儿第一时间发现,扑上来拉住她的手,眼泪哗哗落下,“少奶奶,你烧了两天了…我真担心…”

“我没事,”闵初雪抬手,在萍儿脸上摸了一把,哑声说道,“好萍儿,我喉咙好疼,想喝一口水。”

“好,好…”萍儿快速端来一杯温水,小心地扶起闵初雪,看她费力地喝了下去。

“少奶奶…”小丫鬟替她委屈,更替她不值,“你太苦了…你病得这么严重,大少爷一眼都没来看过你!”

闵初雪淡淡颔首,蹙眉闭上了眼睛。

果然,他就是这样的人啊。错爱上秦宝瑜,眼里就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。

他无疑是最忠诚的爱人,却也是最狠心的丈夫。

眼角落下一滴泪,闵初雪钻进被子里,将委屈偷偷咽进腹中。

“咚咚咚~”病房外有人敲门,萍儿过去打开,站在门外的,俨然是盛装打扮的秦宝瑜。

她身上喷了香水,艳光四射的,不像来看望病人,倒更像是故意要叫闵初雪不好受。

秦宝瑜扭着水蛇般的细腰,捂嘴笑道,“妹妹这一病,活脱脱成了林黛玉,真是我见犹怜啊。”

闵初雪没有回应,萍儿也不上前招待,秦宝瑜晾在那儿,一时间竟有些尴尬。

可她很快便反客为主,弯腰端起水壶,作势要给闵初雪倒水。

那壶里是刚接的开水,打开瓶塞便有滚滚热气冒出来,将秦宝瑜的脸遮的朦朦胧胧。

她浅笑着,抬眼间,水壶倾倒下来,竟是要泼在她白皙的手腕上了。

“小心呀!”闵初雪发现了,害怕地坐起身来。

电光火石间,一个男人从门外跑进来,一把握住秦宝瑜的手,将她护在怀中。

“啊…!”水壶失了控制,在空中划过一道短暂的弧线,滚烫的水洒出来,径直浇在被子上。

闵初雪吃痛呻吟,瘦弱的身子佝偻成一条曲线,眼泪失控落下。

可这些痛又算得了什么呢?

当她抬头看见受宠若惊的秦宝瑜,以及揽着她腰的陆少春时,顿时心如死灰。

原以为,我可以接受这些的。

却原来,当故作坚强的伪装被撕开,内里脆弱的不堪一击。

闵初雪咬牙,心里的坚持轰然倒塌。

到这里,结束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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